"我们做个交易如何?"程遇的喘息声很重,似乎受了伤:"什么交易?""你父亲的事,
我们都知道不是意外。"周明玉的声音像蛇一样滑腻,"周氏可以还他清白,
只要你交出林夏和那些文件。"一阵沉默。林夏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。程遇会怎么选?
他父亲的清白,还是..."我父亲已经死了。"程遇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疲惫,
"清白对他毫无意义。""那你的职业生涯呢?"周明玉轻笑,
"曙光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,如果被爆出参与非法药物试验...""荒谬。""是吗?
"纸张翻动的声音,"这份签名很像你的笔迹呢,程医生。
关于同意在急诊患者身上试用HS-12的授权书..."林夏的血液凝固了。
他们在栽赃程遇!"伪造的。"程遇冷笑,"这种程度的栽赃,连实习生都骗不过。
""不需要骗过专家。"周明玉的声音越来越近,似乎就站在浴室门口,
"只需要制造足够的疑点,让你的执照被暂时吊销...等调查结束,证据早就处理干净了。
"又是一阵沉默。林夏的眼泪无声地滑落,滴在通风管道里发出轻微的"嗒"声。
她祈祷没人听见。"给我五分钟考虑。"程遇突然说。周明玉笑了:"两分钟。阿杰,计时。
"林夏知道这是程遇在为她争取时间。她小心翼翼地摸出手机,给陈岩发了定位和求救信息,
然后开始慢慢向后移动——通风管道通向楼顶,这是唯一的出路。就在她移动的瞬间,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一条新消息。在死寂的浴室里,那微弱的"嗡"声如同惊雷。
"什么声音?"阿杰厉声问。林夏僵住了。下一秒,通风口的百叶窗被猛地扯开,
刺眼的手电光直射她的眼睛。"找到你了,小老鼠。"周明玉甜腻的声音从下方传来。
第六章通风管道的金属边缘在林夏手臂上刮出一道血痕。她被粗暴地拽出来,
摔在浴室地砖上。周明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红唇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:"好久不见啊,
弟妹。"林夏的视线越过周明玉的肩膀,看到程遇被两个壮汉按在...